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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太遲了。
“原是如此。”謝微之似乎並不意外這個答案，她抬頭，眼中冷靜清明。
一路前來，她心中已有猜測，如今情形，倒與心中所想相去不遠。
她以爲他是忘了她，可原來，他只是不愛她了。
他什麼都記得，他只是不愛她了。
“我要見明霜寒。”謝微之對上清虛子的目光，不疾不徐地說道。
無論如何，他欠她一個交代。
“霜寒閉關，瓊華峯上有當年瓊花真人留下的劍氣禁制，化神以下，絕難闖過，只有在峯內才能關閉。”清虛子皺眉。
“如今我師弟雲遊在外，瓊華一脈只霜華一人，無他首肯，便我是掌門，也沒有資格帶人上瓊華峯。”
這是凌霄劍宗自古以來的規矩，沒有可能爲謝微之一個外人破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