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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睛，眼眶微微泛紅的看着他，隨後緊張道：“我……我剛纔就是因爲太憤怒了，所以纔會動手殺了她的，而且淩氏這麼多年對我屢次下殺手……”
夜玄霆低垂着眸子。
他心裏隱約知道了一些什麼。
“不用解釋。”
蘇輕嫵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從她剛纔的反應來看，根本不是第一次動手殺人。
她冷靜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隨手之間，可以毫無預兆的要人的命。
她對生命並沒多少敬畏之心，恐怕只有經歷了地獄，或者踏上過屍山血海的人，才能做到這一點。
夜玄霆鳳眸低垂，依舊抓着她的手：“她本就犯下死罪，供詞那邊你不必擔心，死在這裏也算是死得其所。”
蘇輕嫵卻抬起眸子搖了搖頭：“王爺不需要在這件事上費心，她死的事情暫且不要透露出去，過不久會有人來殺她的，到時候王爺可以將那些殺手一網打盡，不但無過，還會立功。”
夜玄霆怔了怔，將蘇輕嫵一下子帶到了自己懷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