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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一萬個敵人，都不如內部的一個不確定因素。
楚韻皺眉：“那你覺得是誰？”
康宏軍反問：“對於林凡行蹤瞭如指掌的，有哪些人？”
提起這個，楚韻認真想了想回道：“林凡對身邊人都非常信任，估計差不多都知道。然後鳳組內部和密網內部，三利劍中也有一些人知道。”
說到這，楚韻苦澀一笑：“知道的人還是比較多的。”
“那你覺得什麼人有可能呢？”
知道的人很多，但有動機的卻是不多。
楚韻立馬明白了康宏軍的意思：“針對存在動機的人進行調查？”
康宏軍說道：“沒錯，針對存在動機的人進行調查，不過動靜不要太大。畢竟知道林凡行蹤的，可能還有天堂會。”lt;br&所以這件事情也可能是天堂會傳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