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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年有些被他這話噎到。
她確實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利使喚他。
所以說,程晏生這個“憑什麼”就用得很到位,溫年面目擠了擠,也沒擠出一抹像樣的表情:“當我沒說。”
比起她的冷,他更冷。
是那種無視一切的冷漠。
溫年單手扶牆,沒傷的腳踩地用力繃直,傷腳輕輕搭在地面,不受力支撐。
她像是青蛙,短短不到五六米的距離,蹦得無比艱難喫力。
“程晏生。”
溫年握住柺杖,喚了他一聲,說:“我知道秦讓的身份,可我跟他簽了三年的合同,我沒有那麼多錢付違約金的。”
“是付不起違約金,還是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