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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穩定心神,程如儀悄悄發出呼吸:“晏生打的吧?”
男人的眉骨稍稍往上蹙動下。
程如儀將其盡收眼底,瞭然於心,程晏生一早出門,而車子附近也沒見着溫年的身影,想必兩人是待在一塊的:“她是這種女人。”
“是”字刻意提高音調。
是哪種女人,人沒直說。
但秦讓聽得懂,程如儀說溫年水性楊花,左右搖擺。
一邊勾着程晏生,一邊又不放開他。
他勾起嘴角,拉得傷口崩裂,又壓下去。
面目淡漠:“程小姐,你誤會了,我對溫年只是朋友之情,我想她也是。”
之前在程家的談話,秦讓沒表明態度,只是單純的覺得沒必要,免得越描越黑,眼下不行,他不能把溫年限於不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