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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從秀起堂過來有些遠,臣妾是騎馬來的,秀起堂的宮女也不會騎馬,所以臣妾身邊就沒帶人。”敬則則垂首恭敬地道。
“你跑這麼遠來釣魚做什麼?”景和帝又問,然後端端地走向敬則則的馬紮,將上面擱着的書拿了起來,自己坐了下去。
沈沉翻了翻書皮,“子不語?子曰敬鬼神而遠之,你看這些閒書做什麼?”
敬則則有些拿不準皇帝是個什麼意思?按理說他不是不搭理自己的麼,怎麼又往這兒來?是碰巧遇上覺得好奇所以走過來的麼?
“回皇上,臣妾在文津閣,隨意借的一本。”敬則則道。
沈沉將《子不語》隨手遞給旁邊的高世雲,又看了看旁邊靠着馬紮腿而放的水囊以及白瓷碟子裏裝着的玫瑰花餅,“你的日子過得還挺自在的。”
這話敬則則就不好接了,於是裝傻地站在一旁也不再答話。
空氣裏滿是靜謐,有些尷尬,而皇帝卻沒有挪步的意思,反而拿起她的魚竿,裝上了魚餌,起身往湖裏灑意一拋,旋即又在她的馬紮上坐下。
敬則則心裏雖然有無數疑問,卻強逼着自己一句話也不許說不許問。她還依舊在跟景和帝賭氣呢。自己開啓的“賭氣”,跪着也得堅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