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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肯定是有代價的。
敬則則昏睡到天日上三竿才醒過來,昨晚景和帝跟殺紅了眼的將軍似的,險些把她的小命給折騰掉,又兇又狠,這利息收得也忒高了些,還逼着她說了羞答答的話,才饒了她。
敬則則在牀上緩了半晌,直到中午才勉強坐起身,隨便低頭一看,就能在身上找到斑斑痕跡,她不自在地把被單往上拉了拉,就着華容的手先喝了一碗不加糖的燕窩粥又閉目養了一會兒神纔有些精神。
她感覺自己有點兒摸到皇帝的心思了。估計是沒想着要帶自己出去的,不知怎麼的嘴快說了出來,皇帝的話金科玉律不能隨便更改,所以纔拿自己撒氣兒呢。敬則則頭疼地想着,出門在外,景和帝身邊只有自己一個女人,可怎麼是好?多來幾次,她命就要送在牀笫之間了。
而且景和帝也太兇殘了,在做皇子時就有戰神之稱,十四歲就上了沙場,立功無數、殺敵無算。到現在每天也是雨雪不輟地早起打拳、練劍,敬則則感覺自己細胳膊細腿兒地經不起摧殘。
何況敬則則深知一個道理,那就是皇帝不願意做的事兒,最好不要逼他。且景和帝當晚再沒到遠近泉聲,敬則則就更覺得自己該主動表明態度了。
華容到清舒仙館向皇后稟報了敬則則身子不適,要延請太醫和請撤膳牌的事兒,誰知話沒說完,就聽到皇帝駕到的通傳聲,趕緊地閃到一旁行禮。
華容景和帝是記得的,因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華容低頭道:“昭儀身子不適,奴婢來稟了皇后娘娘延請太醫,另外,另外……”後面“請撤膳牌”的話,幾乎低不可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