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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走後,敬則則這次是真沒了睏意,仰躺在牀上尋思着祝新惠真是比自己還能作死。明明是皇帝心中理想的繼後人選,畢竟這樣能安他親生母后之心,偏偏祝新惠卻是心眼兒比針尖還小,又愛拔尖捻酸,這麼作下去,遲早把皇后之位給作掉。
只是不知道除了祝新惠之外,還有誰是皇帝心中的繼後人選。
反正不會是自己。敬則則氣憤地踢了踢了被子,她這也是作的,但是無論作不作都輪不着她。
次日敬則則睡了個懶覺,自覺精神好了不少,但早膳依舊用得不多。
“華容,怎麼昨兒我覺得身上難受得厲害,現在睡了一覺卻大好了,今日來診病的是哪位太醫啊?醫術還不錯嘛。”
“是小鄭太醫。”華容笑得有些僵硬地道:“他給娘娘紮了針,你看你手指上還有針眼呢,小鄭太醫說,娘娘扎針後不宜沐浴。然後要一連扎七天的針,再輔以湯劑,娘娘的病就能紓解了。”
聽說是扎手指,敬則則倒也沒多往心裏去,就是不能沐浴這一點兒讓人有些煩躁。
華容還是第一次有事兒這樣瞞着敬則則呢,是以有點兒心虛。她原是有些不明白爲何皇帝要瞞住昭儀,但皇帝否發話了,她一個小小的宮女哪兒能抗命啊。
不過問過龔鐵蘭之後她倒是明白了。
“看來皇上對咱們家娘娘是真的上心了。”龔鐵蘭道,“娘娘總算是苦盡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