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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容還在叨叨,而敬則則看她的眼神卻越來越古怪,一開始被讚揚的歡喜也漸漸消失了。她什麼時候說過這是一對兒夫妻了?又哪裏畫的是妻子在等待久別的丈夫?她臉上的是驚喜麼?
不完全是驚喜好吧,那不還有些心酸麼?還有那種想掙扎卻怎麼也掙扎不開的痛苦好麼?
這是多複雜的情感啊,居然被華容用“驚喜”這樣一個簡單的情緒就給概括了。
敬則則十分不服氣,又回頭使勁兒地盯着自己的畫看。越看越古怪,難帶還真畫成了“久別重逢的夫妻了”?
“反正奴婢覺得娘娘你的畫有很大很大進步呢,像奴婢這種人現在一眼就看到了畫裏的東西了呢。”華容的讚美很質樸,卻也讓敬則則突然有所動。
所謂的畫作,原就不該是晦澀難懂的,也不該是普通人都看不懂的,反而應該就是人人都能看懂,人人都能被畫裏的情緒左右,那纔是真正的好畫。
敬則則嘆了口氣,開口卻很傲嬌,“說什麼呢,知道以前你家娘娘在家中時,一幅畫拿出去賣多少銀子麼?”
華容傻傻地搖搖頭,“娘娘以前也要靠賣畫來補貼家用?”
敬則則爲之氣結。“怎麼可能?只不過自己畫的畫,自己評說總不好,最好的法子就是放到外面去寄賣,看看那些仕子們肯爲這畫出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