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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沈沉捧着敬則則的臉細細地看了起來,兩人的鼻息越來越接近、纏繞、纏綿。敬則則其實想往後退的,奈何後腦勺被皇帝死死扣住。
“的確是有淤青了,不過沒事兒,你明天白日裏還可以補眠。”沈沉輕聲道。
敬則則覺得皇帝哄人做這種事兒的時候特別有耐性,尤其是當他要嘗試新花樣的時候。
原本這個晚上應該在賭氣的風霜雪雨裏度過的,敬則則也沒那麼好打發,奈何皇帝前頭用的全是她喜歡的花樣,後面開發的也是她喜歡的花樣,這讓她情何以堪?
自然是羞怯怯拒風卻來雨,嬌顫顫哭累卻多劫,糖蘸的饅頭,酪做的酥餅,啃一口天上鳳翔,咬一嘴地上龍盤。是花嬌多戚妍,是山泉水潺湲。
入睡前敬則則筋疲力盡地不忘安慰自己,她這算是賢惠了一把吧?皇帝都狗成那樣了,她居然還肯侍寢,若是換做剛進宮那陣子,她是鐵定要跟皇帝賭氣半個月的,想上她的牀,那是白日做夢。
然她忘了的是,剛入宮那陣子,的確是她侍寢,可如今麼,說她是被侍寢,其實也講得通的。
打這之後,景和帝就沒翻過後宮的牌子,也沒進過後宮,但每天晚上倒是都走密道到明光宮來報了道。閒來無事時,敬則則略加思索後不得不懷疑,皇帝他是不是就好這口啊?
想起以前他暗示自己穿太監服跟他私會的事兒,再到現在不辭辛勞讓人挖地道也要來幽會的事兒,敬則則越琢磨越覺得皇帝可能就是喜歡“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