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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則則逼着龔鐵蘭去打聽,皇帝有沒有留宿文玉宮,那樣她就能徹底死心了。
然則什麼都沒有,皇帝沒去文玉宮,也沒來明光宮。據說幹元殿的前殿還燈火通明,皇帝還在議政。
敬則則好似上吊的人突然被續了一口氣,脖子上的繩索鬆了一點點,得以苟延殘喘。但實則並不一定是幸事。
接下來的幾日皇帝都沒到明光宮,或許是因爲太忙,但敬則則知道他肯定是去了文玉宮的,哪怕不是爲了傅青素,也會去看兩個皇子。
華容本來挺擔心敬則則的,然而那天晚上她痛痛快快、長長久久地哭過之後,第二天好似就原地復活了,張羅着弄各種喫食,臉上也時常帶着笑,還跟何美人去靶場射過箭,華容總算鬆了口氣。
“華容,水飯做好沒有?我都快熱死了。”敬則則從練功房出來後道。
“差不多了,娘娘要不要去看看?”華容道。
敬則則點點頭往小廚房的方向去,水飯是昨兒用稀粥加酒麴煮的,這會兒粥裏已經咕嘟咕嘟地冒着細泡,看着有些難看。敬則則探頭瞧了瞧,“嗯,漿水這個程度就差不多了,重新上竈熱一熱,咱們的漿水就成了。”
華容道:“娘娘怎麼會知道水飯的?還這麼熟?我還以爲只有咱們窮人家的孩子才喫呢。”窮家小戶買不起糖,所以把米飯做成漿水,酸酸甜甜的,格外解饞。
敬則則道:“我祖母盛夏的時候就愛做水飯給我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