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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昕道:“娘娘,你說的我都明白,道理我也清楚。只是我才嫁到任家,上上下下好多頭子要理,我是怕分身乏術,兩頭都沒做好可就壞了。”
敬則則嘆了口氣,也沒再爲難敬昕。“任有安不可能一直在京城養傷,皇上遲早要派他去邊疆的,到時候你看能不能求個恩典,也跟着他去上任。夫妻總要在一塊兒纔好。”
敬昕笑着道:“好啊,到時候我來找娘娘求恩典。”
敬則則沒答話。她要離開的事,並沒對敬昕說,否則她爹肯定就知道了,敬則則想都能想到她爹會說什麼。憑良心說她爹對她還是很不錯的,只是在他眼裏女人終究是次一等的人,唯二的用處就是伺候男人和生孩子。
敬則則居然膽敢想不再伺候皇帝,定國公怕是能拿荊條追她幾條街,打得半身不遂。
“過日子不要想着指望誰。”敬則則道。
敬昕知道敬則則怕是生氣了,趕緊道:“娘娘,等我這兩年手頭理順了,就來幫你好麼?”
敬則則沒吭聲,敬昕若非是她庶妹,她壓根兒不會拉扯她。因爲她身上並沒有敬則則想要的那種獨立的氣質。因爲她命好,爹是定國公,姐姐又是皇帝寵愛的昭儀,嫡母心善如今也不在了,所以敬昕的日子過得很順心,順心的人總是少了那麼股勁兒。叫人羨慕卻又有些瞧不上。
且略過敬昕不提,敬則則大晚上的還在燈下畫成衣的圖紙,一邊畫一邊嘆息,她也知道自己一旦不是昭儀了,她所穿的衣服再美也會少了一圈光環,價格就不好往上喊了。
敬則則現在只恨一年的時光有限,許多事情都還沒有佈局開來。醫塾那邊沒有進項,眼瞧着是坐喫山空的光景,敬則則心裏當然着急。她琢磨着這輩子估計是財運不佳,總感覺從來就沒寬裕過,還經常面臨一文錢逼死英雄漢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