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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公寓,也算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产。
只是,自从母亲去世后,她越来越害怕自己一个人待着。
这半年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住在薛砚辞那边。
有次薛砚辞在床上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我从来没和女人同居过,施缱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施缱当时的脸腾一下红了,知道他是在敲打她,不该将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来越多的搬到他的空间里,而且,每晚睡完还赖着不走,抱着他过夜。
可那时候她却厚脸皮了一次,佯装听不懂他的意思,照旧我行我素,有时候早上醒来,脸都还压在他的胸口。
好在,后来薛砚辞就没再说过了。
可能他也有点可怜她。
但恰恰是这种放任,曾燃起过她心底不切实际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