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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急也沒有用,再便利的歐洲之星也無法跨過廣闊的大洋,整個歐洲收起了翅膀。國內的同事在電話裏同她開玩笑:"實在不行坐船回來好了。"
顧卻卻苦笑,唯有苦中作樂。任年大方地說:"就算休年假。"顧卻卻故作緊張地問任年:"那是不是代表公司將不報銷酒店費用?"
任年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得真好看,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彷彿十年前那神采飛揚的少年。顧卻卻還記得當初他給自己講數學題,她解出最複雜的方程式,他就會這樣笑,開心得彷彿沒心沒肺。
說是休假,其實不過是換了個地方處理公事。每天照例電郵來往,通過網絡與電話。不過還是有些微區別,有些事情到底不能遠程去做,多少比在國內顯得閒暇。任年在德國待過多年,趁閒便帶着她去萊茵河邊走了走,又去看了歌德故居。
從歌德故居出來,外面下着小雨,冷雨蕭蕭,城市倍覺滄桑。顧卻卻心不在焉地走着,正巧有輛飛馳的車子駛過,任年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小心!"
他的力氣極大,幾乎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
顧卻卻的腳背上濺了些微雨水,涼的,像是薄荷塗抹過的感覺。任年牽着她的手走過了馬路,然後才放開。顧卻卻有點訕訕的,覺得自己想多了。
路邊的攤販在賣熱狗,德國人特別喜歡喫的煎腸,夾在小麪包裏面。任年問她:"喫不喫?"
煎腸非常香,咬在口裏又燙又香。任年突然說:"中學那會兒,你常常買巷口的炸火腿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