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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桌人心知適才言語確有狂浪不適之處,卻不肯服軟,嘴硬道:“我等便是言語略有不慎,也罵的是那身體殘缺的閹人,又與你何干?”
少女道:“論事便論事,論人便論人,你們要罵那姓牛的誰誰,便罵他去,不要卷帶旁的人。”
一人卻道:“旁的人?我們可沒論及旁人,說的俱都是閹狗。”
聽到“閹狗”二字,少女眼中閃過怒色,道:“誰家兒郎不是娘生爹養,和你們一般也是心肝一樣疼愛着長大,若不是遭逢大變,誰個是自個願意身體殘破辱沒祖宗的?你們既讀過書,怎不曉得嘴下留德,憐人之苦?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麼?”
幾個狂生原就是喜歡口出狂言譁衆取寵之人,聞言大怒,其中一個嘴巴尤其刻薄,當下打量少女兩眼,嘖嘖道:“瞧這小娘這激憤,莫不是你的情郎被拉去、拉去‘咔嚓’了?哈哈,哈哈!”
幾人大笑:“那小娘子趕緊換個情郎,既淨了身就不是男人,怎能再與小娘子那個……那個哈哈哈哈!”
還有一人頗好女色,雖見那少女已經變了臉色,但話趕話地說到這裏,心中不免盪漾起來。又想着她一個女子單身行路,認定她不是什麼良家,竟站起身來伸出手去想要輕薄:“來來來,那淨了身的就忘了吧,哥哥疼你……”
一個“你”字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花。
少女一直握在手中的長棍,如靈蛇吐信一般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