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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柏再三道謝,掌櫃娘子出去了,還給兄妹倆帶上了門。
溫蕙靠着牀頭嚶嚶嚶。人也已經尋到了,溫柏又知道她已無大礙,既放下心來,那火氣便又起來:“哭哭哭,你不是能耐得很!你哭啥!”
溫蕙被罵,哭聲頓了頓,隨即哭得更大聲了,哽咽着說:“生病呢,你還罵人!”
“你生病你還厲害了你?我不僅要罵你,我還要揍你呢!”溫柏說着就擼袖子抬手,做出要打人的架勢。
溫蕙知道他就是嘴上厲害,不會真打,但這次的確不同於以往淘氣,當初跑出來的時候全憑一口氣憋着,現在事情了結了,那口氣泄了,又差點死在外面,心裏也知道害怕了。便不敢再哭,只癟着嘴,眼巴巴地瞅着她大哥。
從青州往長沙府,她千里走單騎,喫了不少苦。又因爲生病,更瘦得厲害,從前圓潤潤的腮如今都凹陷了,溫柏看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又氣又恨,照着她頭頂的空氣狠狠裏抽了幾巴掌:“我叫你厲害!我叫你膽大包天!我叫你再瞎跑!”
溫蕙縮了縮脖子。
溫柏抽打了空氣,就彷彿已經揍了這可惡的小妹一頓,心裏的怒火便消了大半。叉着腰喘粗氣,氣道:“你知道我追你追到哪了?我眼見着都快到嶽州府了!路上一打聽,人家說,這抱着白蠟杆子的姑娘見過,她過去了一趟,又回去了一趟!”
溫蕙一聽,知道哥哥路上和自己錯過了,多走了許多冤枉路,脖子縮得更狠了。
溫柏戳她腦袋頂:“你縮,你縮什麼,你是個老鱉啊你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