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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生這輩子再沒有什麼指望。沒有後代,沒有脫籍之日,甚至入不得祖墳。
當初日日去大牢裏親自照顧霍決的不是旁人,正是溫柏。他給霍決擦洗身體,那割去的地方他總是不敢拿眼直看,總覺得頭皮發麻。
他在軍堡里長大,見過許多斷手斷腳、臉破眼殘的傷兵,都從來沒覺得這麼怕過。獨霍決那傷,嚇得他小腿肚子轉筋。
“行了,見着了,然後呢?”溫柏追問,“你大老遠跑過來,是想怎麼着?”
“我沒想怎麼着,我就想跟他說幾句話。”
“說了嗎?”
“說了。”
溫柏也不去追問溫蕙到底跟霍決說了啥。就溫蕙那個簡單的小腦袋瓜,還能有啥。左右要麼是因憐生歉,要麼是鼓勵安慰。
“人也見着了,話也說了,踏實了吧?能跟我回家了吧?”
“踏實了。”溫蕙說,“我跟他把話說清楚了,心裏徹底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