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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小安纏過來,非要認乾哥,霍決便認了。小安想學什麼,霍決便用心教。
如此,便不算欠小安的了。
當溫蕙千里走單騎在長沙府外遇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鮮衣怒馬,是四公子身邊得用的人了。
溫蕙說的那套傻話,在他耳朵裏聽着真是傻。
這些話還需要她來說嗎?從他踏入襄王府,不,從他還在未到襄王府的路上,不不,應該是,從他傷口還流着血,大舅哥給他擦着身子,問他“還疼不疼”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思考要怎樣以殘破的身體,活出個人樣子來了。
後來他在四公子面前脫穎而出,也沒有去疏遠曾經役舍的夥伴。他時常接濟他們,若他們有事來求,能辦的,便儘量辦。
所以到現在,他若想知道這府裏哪個院子的動靜,便能知道。
他能有現在,不是運氣,是步步爲營。
也不需要誰來告訴他該怎麼活。
可是,當他小小的、傻傻的未婚妻最後看了他一眼,策馬而去的時候,他的眼淚不知道爲什麼還是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