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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蕙喫驚,因陸夫人平時不會這樣情緒外露,他們這些讀過書的人,都講究喜怒不形於色,是自身修養的一種體現。她忙道:“不是,不是的。”
她羞愧低頭:“是我,我還沒同相公講。”
陸夫人明白溫蕙羞愧什麼。這裏暴露了溫蕙的一點小心機。
上面公婆懼在,溫蕙想去青州這個事,陸睿是根本做不了主的。因爲父母在,不遠遊,別說兒媳婦,便是兒子想出遠門,都得得到父母准許。
溫蕙十分明白這一點。
但陸睿又是溫蕙的丈夫,對溫蕙想做的任何事情,他都有第一決定權。
溫蕙若先與他說了,他若不同意,這件事直接便被否決了。連丈夫都不同意的話,一個妻子是不可能出得了遠門的。
若與陸睿說了,陸睿同意,則還得去想辦法讓陸正和陸夫人同意。若公婆二人不同意,白白讓陸睿與父母產生矛盾。
所以溫蕙乾脆直接繞過了陸睿。
但在陸正和陸夫人之間,誰都知道真正又決定權的人其實不是陸夫人而是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