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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蕙當然知道,就憑她懷裏揣的這一塊霍決的令牌,就可以簡單地解決這個事。可這個解決的方式令她覺得虛無,似乎浮於表面,無法觸及實質。
李秀娘是一個不僅有學問,而且有頭腦、有主意的女人,否則怎麼能做狀師。溫蕙看着她的眼睛,便覺得她已經有了主意。
果然,李秀娘抿緊脣,目光裏透出一股子倔強:“我要去濟南府告狀。”
溫蕙道:“以民告官,要麼滾釘板,要麼殺威棒,你可受得住?”
“當然不能以民告官,必須避開。”李秀娘道,“我不告縣令,我告胡三。”
“這樁婚事,一無父母之命,二無媒妁之言,三不曾完備六禮,四是逼良就賤。”她目光炯炯,“按大周律,當判爲無效,事女發還本家。”
溫蕙聽了李秀孃的話,心中生出了一種奇異的踏實感。比之用霍決的權勢強壓着縣令和胡三放李秀娘自由,李秀孃的解決方式,有種紮實之感,沒有那種浮於表面不觸實質的虛無感。
溫蕙只垂眸沉思了一息,便作出決定:“我送你去濟南府!”
李秀娘卻明顯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