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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舒成不是在調查舞蹈女郎的行蹤,而是在調查她,或者其他失蹤女孩兒時出事的呢?
父親還在喋喋不休,展慎之腦海中積壓的疑竇和線索越來越多,終於打斷了父親:“我還有點事。”
父親緊皺眉頭,停下說教,愕然看他退出了書房。
九點鐘,喬抒白走出私人影廳,熱辣的氣溫把他逼回室內。
“好熱啊。”他回頭對老闆娘抱怨。
老闆娘在化妝,眼都不抬,道:“冰箱裏有棒冰。自己去拿。”
喬抒白看着實時氣溫表發怵,不想經過露天無遮蔽的大街去俱樂部,便到冰箱裏拿了一根小冰棍,坐在休息椅上喫完了。
有客人進來開房,他便做引路的服務生,將他們帶去房間。
將近十點,安德烈纔給他回了消息:【醒了。什麼事?】
喬抒白走進房,給安德烈打電話,安德烈接起來,哈欠連天,彷彿二十個小時都不足以讓他睡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