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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抒白上樓整理了幾件過夜的東西,心不在焉地下樓。
電梯和公寓大堂罕見得有些潮氣,微微溼潤的暖風從玻璃門的縫隙裏吹進來。他看見黑暗中有一臺暗色的轎車亮着燈。
播放着宵禁通知的無人機的白色探照燈,劃過對面建築的牆面,但並沒有警告和驅趕這臺轎車。
喬抒白有些猶豫地走到室外,無人機恰好檢測到他的生物動向,掉頭朝他的方向飛來,他立刻小跑到車邊,拉開車門坐進去。
無人機在空中停了停,大概是讀取到了車輛的通行證,又重新返回去繼續檢查了。
展慎之坐在主駕駛位,開了閱讀燈,手裏拿着一份文件。
他穿着採訪節目裏穿的夏季警督制服,粗硬的黑髮打了些髮蠟,向後梳成背頭,比實際年齡成熟幾歲,看上去更冷峻、可靠。
不過當他自然地接過喬抒白的包,冷漠的感覺便減弱了,變得好親近了些。
把喬抒白的包放到後座之後,轎車啓動了,展慎之低頭又翻了翻文件,忽然頭也不抬,沒什麼必要地解釋:“本來下車了,但好像被人認出來,怕引起混亂。”然後又莫名其妙加了一句:“到時候安德烈·李斯特重新鑽到桌子下面去,你又要用喫的把他哄出來。”
喬抒白心裏想,展慎之對安德烈的敵意未免太大了,明明自己也沒比安德烈好哄多少,嘴上只能說:“展哥。我好不容易見你一次,你不要提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