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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手機裏調出當時展市長髮給她的喬抒白的血液檢查報告,遞給他看:“這是喬抒白被從那棟樓裏救出來之後,在聖摩醫院驗血的血樣,每一項指標都和正常人差別很大。”
展慎之看了一會兒,把手機還給她,眼神卻恢復了平靜,甚至對她解釋:“他一位家人在地球是某區域的行政長官,能接觸到永生改造也很合理。”
“但他騙了你,不是嗎?”楊雪覺得展慎之對喬抒白的維護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心中急切非常,卻只能繼續循循善誘,爲他分析,“你記不記得你在摩區的時候,有一天晚上給我打電話,問我,如果一個人被注射催情劑,起效了怎麼辦?”
“喬抒白對催情劑免疫,你們也根本沒發生過關係,他只是在利用你,利用你的同情,”楊雪忍不住痛心地告訴展慎之,“他在你面前所說的、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你以爲他真的喜歡你嗎?”
展慎之看了她幾秒,忽然之間,眼神變得有些空蕩。
在那剎那,楊雪覺得自己讀懂了,展慎之是在想,原來仍舊沒有一個人是他能夠信任的。
這是誰的錯呢,楊雪也弄不明白。她爲什麼聽從展市長的要求,兒戲地騙着那個信任他的孩子做了情感格式化的處理呢。
爲什麼輕易地將他當成一個不會感到失落的木偶來對待。
很快,連這種空蕩也從展慎之的眼裏消失了,他將對她的防禦重新牢牢築起,低聲說:“我知道了,等考慮好了,我會聯繫你。”而後便按了護士鈴。
走前,楊雪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他的背,幾道很深的燒傷,血和皮肉粘連在一起,上頭擦着消毒的碘酒,一定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