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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選團隊找不到當時的影院開業邀請函,展慎之沒有勉強,想辦法重新將舊號碼申請回來,不過申請後的十三個月中,他沒有再收到過來自喬抒白的消息,覺得喬抒白應該是放棄他了。
畢竟,命運本來就已經以一種無情的態勢,通過摩墨斯星星俱樂部,通過喬抒白曾經的領班和同事、舞女案的罪犯,通過陳霖、展慎之的父親、展慎之本人,將痛苦重重堆積在喬抒白的身上。
喬抒白從前的生活是沒有什麼美好可言的,短暫擁有過的一切,也全是身不由己的負累。
喬抒白對楊雪說過不會再來找他,也做到了——任何還殘存了理智的人,站在喬抒白的立場,離開了展慎之,都不會重新回來喫苦。
當選摩區的長官後,展慎之正開始整治摩區,怕留下把柄,不方便與任何人有密切的往來,考慮到何褚對喬抒白的記恨,以及新教民區的複雜局勢,曾經安排了一些附近警局的人手,在暗中看護他,爲他擋去了少量的災禍。
喬抒白深居簡出,從不露面,展慎之聽聞喬抒白與金金和安德烈生活在一起。
或許是因爲太久不聯繫,又或者是因爲得不到喬抒白的消息,缺乏安全感,展慎之時常懷疑喬抒白放棄他後,終於選擇了另一種新的親密關係,準備好過安定而現實的生活。
——因爲展慎之太難討好了,太強勢,非黑即白,甚至喜怒無常,喬抒白決定嘗試開展一段不痛苦的,不再是負擔的,輕鬆的,無需欺騙與討好的感情,也最終發現原來愛別人真的更好。
這是合乎邏輯的故事結局,只是展慎之無法接受,往往在想到這裏時,他便產生強烈的佔有慾。他清楚地知道這種情緒對喬抒白來說有失公允的,負面而極端,只是他竟也並不能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