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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詞語很誇張,喬抒白忍不住笑了,看着他深刻的眉眼,彷彿象徵強硬個性的下頜,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眉毛:“展哥,你又受傷了。”
白色的小傷口貼被皮膚溫暖了,摸上去滑滑的,如同微熱的蠟。
展慎之握住他的手腕,俯身靠近,寬寬的肩膀像山巒,遮住了窗外的燈光,把喬抒白罩在徹底的黑暗裏。過了幾秒,方纔看起來缺乏感情的嘴脣緊貼到喬抒白的脣上,又冰又執拗,有一種海風的鹹味。
這是一個帶着不讓喬抒白感到痛楚卻有些暴力的吻,重得讓他很難呼吸,展慎之緊緊壓着他,像覺得不夠用力,喬抒白就會像一陣煙霧,從耶茨散去。
喬抒白喘息着,意識到展慎之不安全感的由來。大概是怕喬抒白離開,又不可能開口挽留。
想到展慎之會獨自待在下耶茨的空氣屋,一個人往返於空蕩的,不需要參加慈善活動,沒有演播廳的上都會區,喬抒白的心便變得脆弱,比每一次躍遷都更難以忍耐地痛起來。
“我會陪你的,”他抱着展慎之的背說,“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喬抒白的聲音被堵在脣齒之間,骨架纖細,眼睛亮晶晶的,認真地對展慎之做出無畏到天真的承諾,勇敢得好像什麼都不足以讓他畏懼。
展慎之忽然想起最初在摩區,他們還是警察和線人關係時的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