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四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雖然還是沒有關於原身和父母相處的記憶,他倒是想起來唐澤夫婦都是旅居國外的學者,唐澤昭被他們留在了島內上學,聚少離多,所以和父母關係並不親近。
就連唐澤昭鬧出了刑事訴訟案件,他的父母也沒有回來處理,只是找了代理律師全權委託參與,原身在一羣陌生成年人的聯手做局中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被判刑了。
……真離譜啊。
簽完最後一份文件的名,唐澤捏着薄薄的紙張注視着表格裏父母的名字,心中感慨。
以他的視角回看,原身被誣陷的整個流程壓根沒什麼嚴謹的陰謀算計,很簡單粗暴地一通串供和物證僞造,案子就辦完了。
的確沒有動用手段的必要,唯一和他一個戰線的監護人全程沒露面,一個未成年人,沒有發聲渠道,沒有任何求助手段,連保護未成年的隱私法案都反過來變成了掩蓋大衆視線的最佳屏障,捏扁搓圓一個高中生實在是很簡單。
考慮到還有可能牽扯酒廠,那真相就更難說了,都不好講唐澤夫婦現在在哪,是不是還活着呢。
“怎麼了?填寫有問題嗎?”一從校長室出來安室透就見唐澤正拿着紙張發呆,過來看了看他手裏的表格。
“沒什麼,都寫好了。”唐澤敬業地保持人設,滿臉“明明就是有什麼”的心事重重,還故作平靜地回答,“真是麻煩您了,爲我的事跑來跑去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