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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那天陳年起得晚了,起牀後發現牀邊有一整推車的喫的,還爲她準備了防曬的衣服帽子,她渾身沉沉的,看到牀頭的時鐘後還冷靜的想了想昨晚是怎麼過的。
明明昨晚吉宣沒有過來,怎麼她身上跟大車碾過似的。
一條腿點地,伸胳膊摸了餐車上的紙條。
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比起第一天他藥箱裏的字有進步,“寶貝”兩個字寫得極其順滑,其他的基本上還是堆樹枝一樣畫出來的。他再次提醒了她要去看比賽,並告知了給她留的哪個座位。
現在他差不多已經進場了。
陳年起牀簡單的收拾一下,倉促的去趕往返賽場的接駁車。
到了之後果然沒趕上開頭,她在全場的歡呼聲中貓腰進場,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找到吉宣預留的位置,那地方不知道怎麼回事做了一個將近二百斤的光頭大漢,陳年一看那背影就立刻放棄了過去爭取的想法,只在不礙事的邊角上湊合看看。
光找吉宣就花了她好一番功夫,場上一字排開了好幾個運動員,衣服還是同色差不多款式的,遮陽鏡和鴨舌帽是標配,再加上位置不好耳邊全是狂熱粉的歡呼,她一時間難以分辨到底哪個是吉宣。
按身形找,他的身形跟一同比賽的白人沒什麼明顯的差距,只能一個個細看。
最後還是順着旁邊觀衆的視線才把目光聚焦到一個挺拔的身軀上。裁判正在覈實上一箭的成績,他淡定的用新箭試手感,新一輪的號令一發,那柄長箭直指米外的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