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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陳年用鑰匙開了門,行李放在一樓樓梯下,自己上樓去陳譯遠的房間補覺。
陳年不知道他的錄像廳還在不在營業,反正她沒看見一個客人,所有的廳都是空的。簡單看了兩眼後陳年輕車熟路的進了陳譯遠的房間。
他愛乾淨,自己住都把牀鋪被子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出門前還開了窗戶透氣,但屋裏還是有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那張頗具古典藝術美的鐵架牀承載了陳年從十八歲到現在許多夜晚,牀又高又厚,進去後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了,質量一如既往,搖了多年也沒有散架的跡象。
回到熟悉的地方後陳年可算是睡了個安穩覺,沾枕頭就着,睡得天昏地暗。
自然醒來後窗簾後面的天已經微暗了,剛巧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陳年有點激動,半張臉都縮進了被子裏。
腳步聲在上樓,越來越近。
陳譯遠吹着口哨推開臥室的門,沒一眼看到陳年,先看到了關上的窗戶,嘟囔了一句“記得出門前開了窗的啊”,然後就往窗前走。
他胳膊肘上蹲着已經肥成小香豬的憨憨,進門後就把它放下了,憨憨記得主人的氣息,下地後不尋常地喵叫一聲,邁着輕巧的步子東看西看。
然後一個飛躍竄到牀上,扯着嗓子拉長聲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