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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總，這也不能怪我吧？”
馮堯把手一攤，“而且這次確實是數據上出現了問題，我解決不了纔來找您的。”
“怎麼回事？”趙文豐皺起了眉頭。
“趙總，是這樣的。”
馮堯快速解釋道：“今天大概5點多的時候，我審覈過了一首歌，本來下載漲幅還挺正常的。
但是我剛纔看，數據太不正常了，我懷疑有人在刷榜......”
趙文豐這次沒有說話，只是重新打開電腦，隨後在電腦上快速地操作了起來。
過了一會，一張音樂庫數據增長圖出現在面前。
把電腦往前面一順，將屏幕對準馮堯，趙文豐一指屏幕，道：
“哪首歌？指給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