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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咱們離婚那麼久了，你老時不時竄我面前來，什麼毛病啊你？”
“我沒打擾到你生活吧？”他把袋子放到飯桌上，拿出一瓶啤酒。
“你覺得呢？”馮璇活了這麼多年，見過的無賴不少，但像他這樣行事作風詭異的無賴還真少見。
“你做飯嗎？”不顧她的怒火，他轉移話題。
“我喫過了。”馮璇白了他一眼，把東西拿回廚房，歸好類。
忙完出來，見他還坐在沙上。
“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把你拎出去？”
他笑出聲，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