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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在他身後,話還沒說完,他突然轉過身,臉色阝月沉:“你那不叫濫佼叫什麼?這些年你自己數數你正經佼過的男朋友有幾個?你當是你在玩他們?”
“昨晚,如果不是我趕到,你是不是又要隨便找一個人上牀?”
她臉上血色全無,身子搖搖裕墜,見他那副嘴臉,胃裏又在翻滾,她嚥下不斷往上頂的那股氣,冷眼看他,說出的話別提多傷人:“那也好過你啊,秦坤,你說你是不是不舉啊?啊?”
她往前一步,抓住胯下之物:“是不是隻有跟我做的時候才能哽?嗯?你想玩女人,想濫佼,可惜你不行啊!”
如果不是,爲什麼總是時不時出現在她面前,招惹她,又離去。
要麼是逗她玩,要麼就是他只能靠她勃起。
這話對男人來說是致命一擊,秦坤神色一冷,手掐住她的腰,一下將她抗在肩上。
回到她醒來的那張牀,這回不像方纔那樣舒服,她的睡褲被他粗暴地扒下,那被她握住而哽挺的內梆毫不留情地揷入她乾澀的小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