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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螺扶住額頭說走吧,“原來是個話癆。”
再往前,遠遠看到一隻憂鬱的河蚌停在一截枯樹根上遙望遠方,阿螺入鄉隨俗,客客氣氣問了聲好,詢問最近有沒有龍來過,誰知那河蚌見了夷波啊啊尖叫,“這是何方妖怪,恁地嚇人!”
夷波驚恐不已,躲在阿螺身後不敢出頭,阿螺忙好言同河蚌解釋,“她是鮫人,生性膽小,你別嚇着她。”
河蚌終於冷靜下來,對人有些愛理不理,哼哼唧唧唱着:“甚良緣,把青春拋的遠……這衷懷那處言。淹煎,潑殘生,除問天……”
阿螺和夷波面面相覷,河族真是人才濟濟,連蚌都這麼詩情畫意。可惜問不出頭緒,正打算離開,那蚌慢吞吞道:“河裏怎麼會有龍,再不濟也得往江湖去尋。要是實在着急,找河伯吧,說不定他知道。”
找河伯可不敢,一處有一處的規矩,她們沒有公文,從海里竄到內河已經算偷渡了,再去見河伯,簡直自投羅網。
這個河蚌不靠譜,忽略。阿螺安慰夷波,“沒關係,機緣到了自然就找見了。”
夷波不置可否,反正最要緊的是找到胭脂盒上寫的那個糖坊,其他的可以容後再說。
她們繼續往即翼澤進發,到後發現和雲夢澤有些相似,不過略小些,一部分水面分離了,形成大大小小的湖泊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