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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波關心阿螺,擔心她經不住那隻魚的誘惑,上了他的惡當,“阿螺知道他已婚吧?”
龍君把一個鎏金錯銀的蝴蝶香囊掛在她腰上,慢條斯理說:“阿螺比你精明多了,還用得着你擔心她?如果可以,我希望阿螺能打死他,一條到處留情的橫公魚,簡直不配活着。”
龍君對驚虹深惡痛絕,男人可以風流,但不能下流。在龍君看來驚虹的所作所爲就屬於下流,清風明月的他和他走在一起,十分的自降身份。
阿螺上了陸地也喜歡逛逛,以前牽掛夷波,不能走遠。現在夷波有龍君照顧,回頭看時,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阿螺的心裏其實是很寂寞的。但她善解人意,知道夷波需要時間和龍君單獨相處,於是有意避開,給他們製造機會。可惡的是這個什麼駙馬,蒼蠅一樣嗡嗡亂轉,趕也趕不走,對於習慣了獨行的阿螺來說,壓力不可謂不大。
“我登陸十次沒有八次總有了,什麼都見過,用不着你解說。”
驚虹毫不氣餒,“小娘子以前來過滄浪水嗎?知道丹江口哪家店鋪的糕點最好喫,哪家的衣裳最好看嗎?問我呀,我是博古通今的活地圖,你問什麼我就能答什麼……”經過一爿鋪子,指着頭頂的幌子說:“這家是傳承了百餘年的老店,我是他家常客,逢初一十五有優惠的。他家的梅釀遠近馳名,不但口感好,還具有美容功效,不如我做東,進去喝兩杯吧……”
他們漸走漸遠,夷波站在店門口張望,踮足看了半天也沒能找到阿螺。回身怏怏說:“乾爹,阿螺不見了。”
龍君沒有大反應,“她知道中晌那場大戰,到時候自然和我們匯合。分開走很好,我情願你悶死人,也不願聽那條渣魚聒噪。一隻河鮮,廢話那麼多,大概是變異了。”
夷波最擅長的,就是從細微的地方發掘快樂。這麼多天終於聽見龍君誇她了,即便是說她悶,她也欣喜不已。
她扭動身體,“不是悶,是說不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