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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不能住得離公司近一點嗎?
租不起,就連合租都遠超米粒的預算,b市又擠又大,好公司都集中在中心地帶,整個城市的人每天嘩啦啦的往中心湧去,下班了,又呼啦啦的潮退。
有時候,米粒下班時還是明朗的晴天,一下地鐵,雨雲已經黑壓壓的沉澱在頭上,下起了無情傾盤大雨,在b市不同的區,有時會有一種自己每天穿梭過兩個城市的錯覺,誤入繁華。】
別說,這種類似知音體,又平實一些的文風,其實是很受當時年輕人歡迎的。
存在即合理,就像紅文總有它紅的道理,心靈雞湯和段子體能存在那麼久,正代表着他們有其受衆,例如一些仰慕大城市的學生,或是已經在一線城市拼搏,和米粒處境一樣的年輕男女。
只多不會少。
【奇怪的是,當時也不覺得苦,堅強到不可思議。
惟一讓米粒最難受的,是每個月最後一個星期,交完水電房租,每日必要開銷,她就所剩無幾了,一天只能盛一碗鹹菜小米粥,或者喝開水。她躺在牀上,水在胃裏晃盪,昏昏沉沉之間,會以爲自己還在擠地鐵,而醒來之後,還真特麼的又要開始擠了。
她從未如此想念過肉味,餓得雙眼發暈的時候就靠睡過去,只有在早餐那頓會喫帶着黃油的麪包,或是從老家裏帶來的辣醬,奇葩,但至少有味道,熱量高──沒力氣,就擠不上地鐵,上班至少得保持清醒。】
姜綺回想起來,當時她只豔羨彤彤後來的成功,忘了前面她喫過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