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二妗子上門催債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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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全立刻扶着張富清坐直身子，說道：“爸，您千萬別眨眼睛，想流淚就讓它流。”
“哎，哎，癢癢，癢癢。”
張富清說着，就要眨眼睛，張全立刻說道：“爸，忍住，千萬別眨眼睛，您一定要忍住。”
眼眶裏的那種癢真是難受，要不是張富清意志力強，早就忍不住了，他嘴脣哆嗦着，臉上的皮膚顫抖，緊咬下脣，忍了足足十多分鐘，終於眼淚流了出來。
眼淚是黃褐色的，散發着淡淡的腥臭味。
“呼——”
張全長長鬆了一口氣，臉上浮上一抹疲憊的笑容。
“媽，您去刷一隻乾淨的茶杯，然後倒一杯溫水，再拿一卷衛生紙來。”
這個時候張全不能離開，只好讓李梅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