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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妙心點頭：“好吧，只能先這樣了。”
爲首的那女子實在是受不了，掄着斧頭就朝他們砍了過來。
寧孤舟身形一動，拽着棠妙心和棠九歌齊齊一起後退了幾步。
他這麼帶着他們一退，離鳳起女帝就更近了幾分。
因爲角度的轉換，鳳起女帝這一次清晰地看見了棠九歌。
在她看見棠九歌那一刻，她這段時間突然冒出來的記憶中的那個少年就有了臉。
棠九歌此時也看見了她，十分震驚地道：“靈兒！”
棠妙心：“……”
她有些理不清棠九歌的邏輯。
她和鳳起女帝長得極像，按理來講，棠九歌說他二十歲，她如今這副模樣，和二十歲的蘇靈兒更像纔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