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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瑤的藥效還足, 思維有些轉不過來,第一反應是恍惚的, 持續十幾秒頭腦空白,隨後認爲自己是高燒出了幻覺,或者她根本就沒醒,在做着一場過度香豔的限制級夢境。
她甚至暗罵自己,平常還裝得挺正經,總嫌別人思想太污,結果背地裏她居然色成這樣,怎麼能想象出諾諾春情湧動,衣衫不整, 套着一看就屬於成人用途的束縛項圈給她牽着, 還親口說出這種爆血管的虎狼之詞?!
實在過於刺激了, 她鼻腔都開始發熱溼潤, 再多看幾眼恐怕就要流血。
反正不會是真實發生的,上次醉酒諾諾都沒這麼大尺度, 今天她生病昏睡,更不可能了。
喻瑤一想到是假的, 色膽就大了很多, 也不必恪守那麼多條條框框的顧忌了, 她喉嚨輕輕滑動着,伸手捏了把諾諾近在咫尺的臉。
手沒直接穿過去,能摸到實物,滑潤熱燙, 有點汗溼,碰一下就愛不釋手。
看來不是幻覺,是春夢。
既然是夢而已, 還自帶顏色,她是不是能放縱一下,爲所欲爲,不用負責任?
喻瑤控制不住地躁動起來,她口渴地嚥了咽,模糊嚐到脣齒中尚存的草莓冰沙味,自動忽略了過去,再次對自己強調,春夢嘛,一切皆有可能。
她想坐起來,給諾諾把項圈摘掉,誰知道夢裏的病況也很真實,她身上沒力氣,剛撐起來就倒了回去,手裏扯動着金屬鏈,旖旎的嘩啦聲中,她把諾諾又拽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