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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清微微一笑：“不知道這半夜三更，楚姑娘和晨風來我這小院，是所謂何事？”
楚尹月低頭看着柳長清：“這夜半前來，當然沒有好事。可是柳公子，您這石頭丟得可真準，您確定您真的有病？我怎麼覺得您剛剛那一手，不僅僅不像有病的，反倒像一位內力渾厚的高手？”
柳長清臉色變了變，然後低着頭，兇猛地低咳了起來。
他咳得很厲害，似乎下一刻就要喘不上氣了，咳了一會兒，從袖子裏拿出一張帕子擦了擦嘴角，帕子瞬間被染得通紅。
柳長清背後，他的小廝引泉忍不住朝前一步：“楚姑娘，您不能仗着有城王爺撐腰，便這樣說話吧？我家公子身體不好，天下人皆知，您若再氣着我家公子，小的明兒就去找城王爺討個公道！”
楚尹月眉目森森，走到屋檐邊一躍而下。
“引泉，抱歉抱歉，這樣吧，我可是個郎中，我幫你家公子看看，如何？”
引泉抬手欲攔，柳長清卻抬頭笑了笑：“引泉，讓開。”
說着，他直接將自己的手臂遞給了楚尹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