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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蘇夫人最開始送這幾個下人過去的時候就沒安好心,挑的都是那能惹事的。”
不同的言論很快就被淹沒,有人小聲嘀咕,說縣主還是太心善,那逃奴偷了茗芳苑的東西,就該抓回來纔是,哪能就這麼放過了。
卻聽起先那人說道:“這你就不知了,那蘇夫人當初雖把這幾個下人送去了茗芳苑,卻沒將她們的賣身契交給長樂縣主。不然你以爲爲什麼這幾個下人如此囂張?因爲根本就沒把縣主當主子啊!”
人羣又是一陣喧譁,衆人義憤填膺,都覺得魏氏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待聽說魏氏羞惱之下命蘇家三小姐與長樂縣主斷絕關係,還要她將自己的丈夫叫回來,不許再去五城兵馬司任職之後,更覺得魏氏不講道理。
“這三小姐也難啊,”有人嘆道,“一邊是親孃,一邊是長姐。”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如今在五城兵馬司任職的是她丈夫。她那夫君都已經帶着孩子來京城和她團聚,眼看着準備在此定居了,難道要讓他帶着孩子再回去不成?到時候二小姐雖全了對生母的孝道,卻耽誤了丈夫的前程,婆家要如何看待她?”
“哎,難怪她那日在街上大哭。換做我,怕是哭得比她還厲害,這也太爲難了。”
一番議論下來,魏氏爲何強闖茗芳苑有了定論,就連蘇錦頤爲什麼當街痛哭也有了解釋。
有人感慨,說偏偏那日趕得不巧,蘇大人有事去的晚,在順天府的人來了之後才趕到。若是那日他能早到些,及時勸住魏氏,說不定這件事還有轉圜的餘地,不至於鬧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