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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趕來，衆人多少察覺出端倪，視線齊刷刷聚集到剛鬣身上。
這樣不修邊幅，頹廢懶惰的妖真的是守衛麼？
只有顏如玉和二牛見過剛鬣曾經的模樣。
剛鬣躲閃着眼神，二牛不免嘆息一聲。
“我......我擔不起那兩個字......”剛鬣道，他雙眼蒙上了一層舊日陰影，“這一層......這兩層，都一個意思，本不應該有守衛纔對。”
雲心問道：“何出此言？”
他們一路闖關至此，玲瓏塔前十二層，不正是對應的十二生肖麼？
剛鬣啞然失笑，“雲心姑娘啊，你可曾見過雞妖狗妖？”
不止是雲心，就連周遊也愣住了。
“雞爲桌上菜餚，狗爲看家畜牲，與人類過分親近，早被馴化。”剛鬣道，“圈養一生，可殺可棄，早就丟了成爲妖的那份自由和尊嚴，永不能化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