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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時卿道:“你明明已經被廢了,爲何還要苦苦掙扎?永安侯父子五人以及十萬戍邊將士皆因你的私心而喪命,你如今失去的不僅是戍邊的主力,更多的是民心!”
“被廢?”趙律白偏執地笑了幾聲,“我若不禪讓,你們怎麼會輕易卸下防備?以前父皇總說我喜歡玩弄人心,殊不知人心要在最歡愉、最沒有防備的時候玩弄纔有趣。”
雲時卿咬牙道:“你這個瘋子!”
趙律白抬眸,繼續發問:“想好了嗎——要這個孩子,還是要柳柒?”
雲時卿沒有理會他的癲狂,而是冷靜地道:“衛斂的兵馬就在城外,一旦大軍入城,皇城司一衆亂臣賊子都要伏誅,你也難逃一死。與其負隅頑抗,不如束手就擒。”
“亂臣賊子?哈哈哈哈哈哈!”趙律白瘋怔般大笑起來,“我纔是名正言順的皇帝,你這個亂臣賊子有什麼資格指責我!這麼多年來,我韜光養晦、忍辱負重,殺了那麼多人才坐上今天這個位置,豈能拱手相讓?即便現在做皇帝的人是柳柒,可那又如何?我豈會因爲喜歡他而放棄至高無上的權利?他當初爲了擺脫我,不惜假死離京與你雙宿雙飛,他對我何其絕情、何其狠毒,我定要讓他嘗一嘗失去至親至愛的痛苦?!”
說話間,他已扣住棠兒稚嫩的脖子,手指不禁用力,“這是你和他的孩子,是你們的孽種,我不殺他難泄心頭之恨!”
“不要!”雲時卿疾步逼近,可淮南王府的後院裏不知何時湧入了數之不盡的皇城司禁衛,他們將雲時卿團團圍住,縱然他武功高強,此刻也插翅難飛。
棠兒呼吸困難,不由瞪着腿開始哭泣,嘴裏仍在斷斷續續地喚着“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