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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骁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手臂的剧痛与万里疆冰冷的语气双重压迫几乎让他窒息。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语气中满是恐惧与惶恐，“万老……我……”
冯骁从来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恐惧，他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已经掩盖得天衣无缝。
而万里疆却一句话，点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赵子杵和聂斩相视一眼，目光中满是震惊。
三月初三，腊月二十七？
从冯骁的反应上来看，自然知道这两个日期显然藏着巨大的秘密。
万里疆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寒意：“冯骁，你真以为这些年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可以瞒天过海吗？”
“我可以无视你与哪些人或者势力勾结，我都可以原谅你，但……你敢忤逆我，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