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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頭上的紗布被她自己手閒給拆了。然後照着醫藥單上的指示,將藥膏塗抹上去。
結了痂的傷口看着有些猙獰,在額角的位置,雖然傷口範圍不大,位置也不顯眼,還是很讓人擔心會不會留疤。
方逸明終於知道關心一下她的傷勢,見面第一句話是:“你的傷還好吧?”
“我都快好全了。”
方灼問,“你昨天還有話沒說完嗎?”
方逸明聽着不大舒服,又勸着自己不要跟她計較,從錢包裏摸出一疊平整的紙幣,沒數,直接對摺了下交給她:“這些錢你先拿着。之前給你的生活費你已經用完了?只要你不亂花錢,不夠的話可以來找爸爸。”
方灼的腦海裏當即放起了一首爛大街的口水歌,她很冷淡地從她最喜歡的金錢上掃過,落在方逸明的臉上,無聲地注視着他。
他們總是這樣,做事不壞到透底,發現你要跟他們決裂了,就給你分享一點好心,等以後有需要的時候可以尋找轉圜的餘地。
這多半不是因爲什麼善良,大概只是成年人的圓滑。是他們的社交習慣。
方灼幾乎能完全猜到方逸明的想法,這是他們身爲父女最可笑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