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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烈興沖沖地說:“我要給它換個有排面的花盆,然後擺在陽光最充足的地方!”
方灼心道,好的,他又開始了, 又要搞特殊了,說不定畢業之後還要把這盆小東西帶走。果然,嚴烈接着計劃道:“等我畢業了就給它偷走。”
……這位朋友的想法真好猜。
方灼糾正他道:“這是我撿的、我種的,給你拿走不算偷。”
於是在教室最後一格的窗臺上,能照得到太陽的地方, 端端正正擺了一個小花盆。
方灼每次轉頭, 都能看見那個表情炯炯有神的草編人,大張着手臂, 身披紅衣,護衛在多肉植物的前面。陽光有一半的時間會照在它的身上。
在它臉上的筆跡開始褪色,進行二次重繪的時候,時間很快過了3月。
開學後很長一段時間,A市的氣溫都沒有回升,有時稍稍轉暖,一場春雨過後又變得嚴寒。
驟變的氣溫更加危機四伏,讓很多學生都猝不及防地患上了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