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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管齊下，”癲瘋道人無奈的搖頭，“七千年的時間過去了，借命陣已經不管用了，而被封印在下面的怨氣成爲了那人最好的食糧，所以他們需要得到下面的怨氣。”
“什麼意思？動手尋找同樣遭遇的女子不僅是你們的人？”姬上若的眉頭一挑。
敢情七千年前天涯真人需要的是百萬雄師的生機，而現在卻是他們的生機。
那些將士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活着沒有善終，死了被封印了七千年，還不能有個安穩。
“不一定，”癲瘋道人猶豫的否定。
“杜家莊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那手段我不確定是不是我們修道者所爲，而十六個無身鬼的事情我也不確定，我現在主要着手調查的正是十六個無身鬼的事情，”他繼續補充。
“等等！我怎麼越聽越糊塗，既然那天涯真人需要百萬雄師的怨氣，那麼他們就應該不可能尋找能替代白素月的存在啊，”墨柯懷疑的目光落在癲瘋道人身上。
癲瘋道人沒有惱怒，而是無奈的解釋，“七千年的時間，天涯真人是肯定死了，但是他借命之後發展的勢力還存在，而現在，死了的天涯真人不算是真正的死亡，而是需要藉助龐大的怨氣復活。”
這一點還是在他知道那個發光的東西是一顆鮮活的心臟的時候想明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