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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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確實笑了，脣邊噙着淡淡的笑意，整個人的氣場似乎都溫和起來。
坐在副駕上的楊非凡不經意間看到這一幕，瞬間瞠目結舌。
真見鬼了。
他都多少年沒有見到過秦雋露出這樣的狀態了，早些年前他根本就屬於面無表情，沒有多餘感情的那種。
但是近五年，他就可以說是冷酷無情，時常眉頭緊鎖的，總是讓人覺得，他好像每一天都不高興。
總之這五年來，楊非凡和他在一起的工作壓力，是越來越大。
沒想到就出趟國，和對面打個電話，居然還能笑出來，楊非凡想不通的同時，心裏也跟着鬱悶起來。
自己和他工作那麼多年，他連個溫和的眼神都不給自己。
對面又是刷他的卡，又是把他騙到這個鬼地方來，前路都不知道危不危險，結果秦總對他的態度還能這麼好。
合着，只有他纔是那個大冤種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