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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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現得有那麼明顯？怎麼就被看出來了呢？
但就算是被看出來，楊非凡也是絕對不可能會承認的，他搖搖頭，一臉無辜地道：“秦總，您在說什麼呢？我有什麼好高興的？而且......碰到這種事情，作爲您的下屬，我都替秦總感到難過。”
秦雋：“......”
沒從他的語氣裏聽出半分難過，秦雋看出來了，他是在爲剛纔自己的攻擊而報復自己。
“呵。”秦雋冷笑出聲：“年底獎金不想要了？”
楊非凡頓時變臉：“對不起秦總，是我的錯了。”
“嚴格遵守她們的要求，她們要什麼就給什麼。”
他倒是想看看，她們能折騰他到什麼地步。
“好的秦總。”楊非凡沒再留在原地，很快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