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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加入他們的這位優秀的狙擊手在過去的數個星期裏一直在試圖用任何能找到的東西做成粘合劑,來拼好他手裏的無名神像。
更多的血液開始從他的顱骨深處湧出,鼻孔,耳朵,嘴巴,眼睛,又熱,又癢,又痛,潛藏在他頭皮和顱骨下的東西在齧咬他,催促他,吞噬他。
如果還有藥劑能讓他的頭不要這麼痛就更好了。
凱爾洛恩低聲如耳語,“所有人遲早都會迎接的,死亡或是崩潰,就看哪一個先到來。”
但事實是他的確會,現在第三軍團的彼拉墨斯正坐在一塊從碎裂的天花板上掉下來的巨大混凝土塊上,他華貴的繡金披風好好地卷在臂環中,即使這麼粗糙的環境,他依然可以像某種神話生物一樣優雅地盤起他的雙腿。
“‘他’以死亡獎賞我們的忠誠。”
他把試管遞還給凱爾洛恩,用手背擦着乾裂的嘴脣,含糊不清地可能是說了聲謝謝,看着對方把試管塞回他自己大腿甲的某個位置重新卡好。
他的面部肌肉在抽搐中一跳一跳,他的笑容扭曲而痛苦,被基因改造唾液腺的酸液和血染成了深深的凝結血色。
吞世者晃動着頭,釘子在告訴他什麼,釘子讓他扭曲着自己,把剋制表達爲一種外在看來極端痛苦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