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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帝皇之子的套房內,諸位昔日的幽靈們之間的談話仍在繼續,但尼康那·沙羅金已經無心去聽。
——這些令人迷惑地盲目而自信的、來自被確認的數個叛徒軍團的戰士是完全沒有發現他們自己整個看起來都不對勁嗎。
在談論墮落腐化的第十二軍團與評價那個一看就不正常的鋼鐵勇士之前,他們是否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正穿着全套終結者動力甲,卻以不可思議的柔軟和放鬆度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或是斜倚在室內迷你吧檯上一口一口啜飲連普通阿斯塔特都不會喝醉的美酒?
沙羅金上一次看到一個身穿類似甲冑的戰士能在有高度差的地方把自己柔軟放鬆到這種程度,還是這個不幸的人由於盔甲內肢體的全身粉碎性骨折而變得像個肉與內臟組成的口袋的時候。
而那個叫做加維爾·洛肯的荷魯斯之子最後沉入醉意的感覺非常明顯。這個十六軍團的一員身上散發的化學信息素味道和他臉上的肌肉的的確確都表明他被這些美味的葡萄發酵汁弄醉了——沙羅金承認他在某些陰影中徘徊的時候謹慎地檢查過它們,聞起來很好,有少許糖、水果與酒精和其他風味物質的味道,但也僅此而已,僅憑肉眼觀察,他不敢冒進一步品嚐會帶來混沌污染的危險。
任何一位做完了改造手術的星際戰士都不可能被那些昂貴但其實並不算烈的誇蒂斯葡萄酒弄醉,何況這個傢伙只是喝了區區幾杯而已。
沙羅金經過多次的觀察與思考推測,可能是因爲,加維爾·洛肯此刻需要“自己醉了所以忽略或者忘記什麼也很正常”的這個概念,因此他便成功地在這裏“喝醉”了。
——所以如今已經事實上開始服侍新主人的你們與那些瘟疫守衛與墮落軍團又有何區別……?或許是尚未將印記蝕刻到自己的肩甲上?
暗鴉守衛一邊思忖着,一邊在黑影中悄悄挪動着自己,儘管他沒有着甲——他嘗試過摸去這裏的軍械庫看看,隨後他天生的敏銳與直覺救了他——自動守衛火力的靈敏度和強度都不適合再做任何嘗試。
雖然換個無論是哪個叛徒軍團控制的地方,沙羅金都自信能從叛亂方和混沌者那糟糕的環境與管理中弄到一些有用的裝備,隨後讓局面變得對自己有利,但在這個地方顯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