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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死，只是不甘。
泰山大聖彷彿從他眼中看出了不甘心，哈哈大笑：“合一相，合一相！你成就合一相，只因爲你竭盡才能，耗盡心力所能達到的上限就是合一相。”
“而我等六聖爲合一相，卻是因爲道的盡頭，天地的極限就是合一相。”
“前方無路，大道至此已盡！這是道限制了我等六聖，而不是我等的極限。”
泰山大聖道：“現在，你明白了嗎？”
直符眸光更冷：“若是老夫晚生五十年，這天地間未必不能再多一位大聖，你不過是運氣更好罷了。”
他很不甘心，在他四十多歲前，這世上甚至還沒有出現真道第三境合一相，他的路遠比後來者要難走得多。
“敗者的哀鳴！”泰山大聖冷笑：“所以說，天命在我不在你等。”
“天命未必在你。”南歸一忽然道。
“哦！你等還有什麼手段？”泰山大聖瞥了南歸一一眼，旋即又轉向白水桃，惋惜道：“可惜了花容月貌！”
